我无缘无故打他们了,弄处浑身都是血,讹了我爸爸好几万块钱,还上了电视。”
小女孩说:“我也认得他,那天他在我家院子外欺负一个女人,他抓住那个女的的头发,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
陈小勋问:“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
“不知道,也许是他媳妇,也许是他女儿。”
陈小勋说:“肯定不是,我大姐夫说,有个女的在废品站走丢了,你家不就是废品站吗?咱们弄清楚这个坏蛋究竟在干什么坏事,让警察来抓他。”
听着女孩的话,我更加心急如焚,如果那个开小四轮的真是个坏人,陈小勋凶多吉少。
我问女孩:“那陈小勋去哪了?”
女孩说:“我们追了好一阵,追到这里,前面有个村子,小勋哥哥说怕惊动了坏人,就让我在前面等他,他自己进村去了。”
拐了好两个弯,果然看见山坳里一个村子。上山的公路就通到这个村子里。
村子頹垣残墙,破败不堪,看得出,这里的村民早已人走房空,移民别处了。但是,就在村前,还有一个石头墙的院子,没有大门,三间旧瓦房,好像还有人住着。院子里停着一辆破旧的小四轮车。
“是不是这个车?”
“是,就是这个车,那个坏蛋开着的。”
“可是,陈小勋哪去了?”
小娘娘瞪着眼睛看我,嘴咧着想要哭的样子。
汉斯“汪汪汪”叫着。
“把狗放开!”
女孩把拴狗的铁链解开了。汉斯呼呼喘着气,朝前跑出不远,在一片灌木丛前停下,不停地叫着。我扒开灌木丛,我看见一个女人卷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
三十七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身子缩在草丛里。她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衣服已经脏得快要看不出颜色了,脸和衣服一样脏,头发像一堆杂草,乱蓬蓬沾满灰土,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我一向前走,她就害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