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带来刺骨的疼痛。街道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都恨不得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些，好抵御那无孔不入的寒冷。
十一月的冬天，又干又冷，就算裹着厚厚的棉衣，那刺骨的寒意还是能钻进来，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挡，直往骨头缝里钻。我只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围巾绕了一圈又一圈，帽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勉强抵御着严寒，可即便如此，还是会被冻得瑟瑟发抖。
考完最后一场，我就匆忙往宿舍赶，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这段时间备考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半路上，大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那震动的感觉透过厚厚的衣服传到我的手上，让我心里一紧，赶忙停下脚步，拿出手机。
我接起电话。
那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还是那么好听，可此刻却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喂？小悦吗？”
“苏阳？”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你怎么打电话来了呀？”
“这不，你考完了，问问你考得咋样呀。” 他的语气很是随意，就像我们还是以前那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样，可我却听出了一丝生疏，那是时间和距离带来的隔阂，让我心里一阵发酸。
“我呀，还行吧，你呢？”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可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了。
“哎，我正准备回老家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透着一丝无奈，让我仿佛看到了电话那头的他，眉头微微皱着，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忐忑。
我们就像普通老朋友那样闲聊着，热络地说着最近的生活，可那对话里却少了曾经的那份亲密和自然，更多的是客气和疏离。
我们说着各自的打算，说着身边发生的一些小事，可那些曾经能让我们笑个不停的话题，如今却变得有些平淡无奇，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突然，苏阳问我：“小悦，你说，如果当年我填志愿的时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