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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却缄口不言,只道时机成熟,自会与我言明。
黄昏时分,我在云锦衾里睁开眼。
手里竟真握着一枚丹药。
入夜时,夫君遣人传小厮前来,说衙门公务要紧,今日暂且不回来睡了。
若是换在平日,我准保就信了。
但如今看着手里的丹药,我倒觉得他多半是在外宅,和那女子共度良宵。
择日不如撞日,我立马唤玉梅进来,让她假扮我留在卧房。
漏夜人静时分,我让心腹小厮驱车去桂花巷。
果然,那里面小小巧巧一所宅院,竟是别有洞天的光景。
我顾不得悲伤,立马含住那枚丹药,直直穿墙而进。
卧房中人影摇曳。
一女子只身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躺在我那夫君的怀里。
两人面贴着面,径自说着些体己话。
“陈郎,你究竟何时才能把我接进府里去?”
陈华章伸手抹了抹那女子的口脂,放在口中含住。
“我的乖乖,怎么这么心急?若你怀上爷的孩子,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陈华章手脚不老实起来,惹得那女子娇喘连连。
“可若是你那老婆先怀上,可怎么办?”
女子手里握着一截儿肚兜绳,要解不解的模样,勾得我那夫君狗猫儿似的。
“不可能,我已开了避子汤给她喝,为的就是好让你先怀上,把你带进府里去。你还不抓点紧儿?”
陈华章说着话,就让女子的肚兜落了地。
我呆呆站在案几旁,呆呆地看着他们。
原来我的夫君,竟然是如此龌龊不堪之人。
他们在卧房里颠鸾倒凤忘乎所以,口里还不忘合计怎么陷害我。
我握紧了拳头,直觉得连呼吸也不畅。
听了半日方才知晓,这外室女子,竟然是苏家小姐。
眼看时间差不多,我忙出了门来,仍往府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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