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舒不懂。
为什么他可以同时爱两个人。
又或者说,他为什么能在爱她的同时,又和另一个人做爱。
甚至,此时此刻,他身上都还有那股暧昧的味道。
纪南舒的感官将那股味道无限放大。
她强压着反胃的冲动,在刘姨开口之前,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大姨妈有点紊乱了,刘姨担心我。”
贺砚礼不放心地确认,“真的?”
“真的。”
纪南舒已经学会了,像他一样面不改色地说谎。
他伸手,想要摸纪南舒的脑袋,纪南舒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嫌脏。
她亲眼看着,那双手都摸过什么部位。
都碰到过什么东西。
贺砚礼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总觉得,纪南舒对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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