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家可回,可我和贝贝,再也没有家了。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女儿刚下车时候问我的话。
“妈妈,爸爸为什么让我们下车呀?”
“贝贝好冷,贝贝想坐车。”
“妈妈,爸爸这是不要我们了吗?”
当时的我紧紧把小小的女儿搂进怀中,脱下身上的大衣裹在她身上,想要为她取暖。
“爸爸只是有事,爸爸怎么会不要我们呢?”
“没事的,妈妈这就打电话叫车,一会儿就不冷了。”
“乖贝贝,妈妈马上带你回家。”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心脏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细细啃噬,锥心刺骨。
对不起贝贝,妈妈食言了。
妈妈没能带你回家。
接下来的两天,齐连修没有再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也没有再联系他。
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女儿火化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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