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三年不孕,他从未动过纳妾的心思,反而与我一起求遍诸佛,行善积德,好不容易盼来了那个小小的生命。
我实在不懂,曾经那个视我如命的裴淮安究竟何时变了心。
想到这,我鼻头一酸,忍不住哭出了声。
裴淮安被我的动静惊醒,还未完全睁开眼,已经下意识将我揽在怀中安抚。
“瑟瑟不怕,可是孩儿不听话闹你了?”
“臭小子,不许欺负娘亲,否则等你出来,爹爹要你好看!”
他轻柔地抚着我的背,一下一下为我顺着气。
我一时恍了神,他看上去分明那般爱我,怎么会是假的呢?
裴淮安像往常一般亲自伺候我洗漱更衣,对于我的事,他一向不愿假手于人。
曾经我无数次感慨,自己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而如今,对于他的每一次触碰,我只觉得恶心。
我不受控制地想到那日在郊外,腹中孩儿离我而去时的痛苦和无助,再想到彼时的他正与别的女子纠缠欢好,心中的怒火就压抑不住。
我猛地推开他,“这些事,我唤春桃来就行。”
裴淮安不解地看着我,愣了片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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