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花你给捡回来了?”
开心得太明显了。
以至于她说是慧姨的时候,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调节尴尬的神色。
假咳了一声后坐下,也不知道较的什么劲,大声喊过来慧姨,让把花给撤了,并且交代以后家里不准摆花,太太不喜欢。
慧姨一听,先是不解,但家里的氛围一向不和,她惯于察言观色,不多问,只应声照做就是了。
花撤走后,我的视线里将她看得更完全了。
早上没泄掉的欲望瞬间翻涌归来。
似是察觉到我炙热的视线,她慢腾腾的动作止住,也抬眼看向我,而后闪躲开。
她是明白我的意图才会有此闪躲的。
不等我循循善诱,她放下餐具起身,“我吃饱了。”
我一时哑口。
不是,我还没吃呢。
也起身跟着她回了房间,一进门就按捺不住将她抵在门背上,膝盖轻车熟路地缠住她。
“不喜欢在外面?”
她咬着唇 ,整张脸红得似要滴血。
在遇到她之前,我自认为欲望不算重,后来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
我松缓下来力道,注视着她绯红的脸和紧锁的眉头,头一回,问她感受,“疼?”
她的意识涣散,没听清一样,没理会。
“睁开眼。
说话。”
她只好照做,眸中的晶莹泫然欲滴。
“…疼。”
她说。
我没为难她,俯身抵上她的唇,从下至上吻到她的眼角,说:“叫老公,叫了就停下。”
她骤然睁大了瞳眸,神情复杂,完全是没想到也弄不懂为什么我会提这要求。
她紧抿住的唇唤醒了我的占有欲,“你只有五秒钟的时间。”
“五、四、三、二、”临近最后一秒,她终于还是放弃了僵持,细软的嗓音急促、不熟练却反倒显得动听,“老公。”
3rd说到做到,一次结束后我便抱着她回床上躺着,将她背对着叠进我怀里,下巴抵在她细软的发丝上,以前从没有过的惬意。
掌心轻抚游走在她的藕臂上,从呼吸节奏判断出她没有睡着,“你家最近资金情况怎样?”
听我这么问,怀里的身躯明显怔了一下。
我自己的糊涂账自己最清楚,以前不到她来求我,也要逼着她来求才肯伸手支援,还故作打发乞丐似地怜悯姿态。
想到这,我将怀里的人搂得越发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