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雨辉误会了,你们可别因为我伤了感情。”
说着,他又歉然地看着我,“对不起,雨辉——”
“你不用道歉,雯月丈夫的这个身份本来就该是你的。”
我打断了他,可不希望他假模假样的做戏真耽误了我离婚。
“他说的对,这身份本来就不该是他的。”
沈雯月这个人惯会用软刀子一点点折磨你,但表面上她一向会维持和谐。
以至于从前每每都是我一个人声嘶力竭一个人痛苦,她则冷静地看着我发疯,轻飘飘指责我一句情绪不稳定。
过两日再像个没事人一样或者送些礼物粉饰先前的不愉快。
在外人看来,她沈雯月就是一个对丈夫十分理解包容的好好太太。
就像这次也是,哪怕离婚,她也做足了面子,该分给我的财产一分不少。
这样对外就能宣称我们是和平分开,给彼此留足体面。
从前我一次又一次咽下所有的情绪,那些被人艳羡的礼物我全都放起来,从未用过。
但她也从未发现我没有接纳她的礼物。
不过我懒得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算计,我已经不想跟她博弈了,再也不会去寻找她多爱一分少爱一分的证据了。
沈雯月之所以这么痛快,是笃定了我以后会后悔。
我迅速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包括从前那些沈雯月送我的,用来敷衍我粉饰太平的礼物。
钱嘛,谁不爱呢。
以前拼命想证明自己,想证明自己只爱沈雯月这个人,不占她丝毫便宜。
现在却觉得傻,当初就该多存点私房钱。
不过如今也不差,同沈雯月离婚分到的财产是个可观的数目,说出去别人也会觉得是我赚了。
我彻底和沈家人划清界限,包括那位女儿。
离婚后我做了许多事情排解心情,旅游,禅修,跟随公益志愿者去了乡村。
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孩子,是个留守儿童。
说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