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他,两人手牵手,满脸笑容。
我仿佛看到了几年前我和周疏雨的影子,那时候两个人手牵手,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幸福满满。
回到家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着手做起了饭,门口突然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周疏雨提着高奢包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六点四十。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公司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
“哦。”我点点头,转过身又加了一把菜进去。
沉默在我们两人之间流淌。这是以前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
我记得我们都互称对方为自己的灵魂伴侣,从天南聊到海北,吐槽那些自己看不惯的人和事,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竟然找不到话说。
“我们谈谈吧。”她说。
我沉默地点点头。
“你最近怎么这么不消停?”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张了张嘴,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我们刚开始恋爱的第一年,因为异地的关系,我常常会因为她的忽略而感到不满,又担心距离会让我们的心越来越远。
那时,她会不顾一切地放下手头的事情,哪怕是半夜冒着大雨也会飞奔来见我。
在我提出分手时,她也会不顾一切地从北方穿越大半个中国来到我面前,哪怕这意味着第二天她可能在重要的场合表现不佳。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因熬夜通红的眼睛,还有那句透露着无助的话,“就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因为这句话,我陪了她一年又一年,从青涩的十八岁到二十三岁,几乎是青春的一半。
周疏雨从小跟着奶奶长大。
那个瘦弱的老人年去世前将我和周疏雨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希望我们长长久久,顺顺遂遂。
“我突然很好奇,你为什么提出结婚?”
周疏雨说:“我们在一起已经六年了,成一个家不好吗?就像所有情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