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从哪掏出一支膏药,为我的伤口涂药。
“好阿苒,吹一吹就不疼啦。”
阿姐轻轻一吹,我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我鼻尖一酸,世上再也没有人关心我会不会疼了。
后来我俩一路北上,来了京城。
阿姐凭着一手燕地美食,成了天字号酒楼的名厨,这一干就是五年。
而我拜于制毒师门下,常年晃荡在城外各个山头,搜罗各种药材。
阿姐本打算年末就不干了,和我到城外小宅过田园生活。
摄政王却在此时派人找来,叫阿姐到王府做厨娘。
阿姐推辞不得,最后答应只做一年。
然而不到三个月,阿姐就被强行喂了无解药的剧毒销骨丸。
等我从城外赶回来,只看到一动不动瘫在床上地阿姐,彼时全身溃烂,奄奄一息。
她身旁站了好几个大夫,皆一脸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气。
“那柳如霜当真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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