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我生孩子那天,他放着上亿的订单不管,守在产房外等了一天一夜。
当看到我和女儿平安的那一刻,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还笑话他,太爱我,小心把我宠坏了。
但或许他担心的根本不是我…… 我轻轻摇摇头,假装镇定。
“女儿走的太突然,明天我想去万佛寺给她点一盏长明灯,你能陪我去吗?”
赵明诚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和愧疚,犹豫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回我: “明天公司有个重要项目签约,事关以后的发展,我不能缺席,” “我听说五七的时候供奉长明灯最好,等那天我们再去。”
我没回话,低下头掩饰眼底的失望和嘲讽。
那天,张琳娜窝在赵明诚怀里说她明天要复查,看双腿恢复的情况。
两人还商量让我在那天用哪种方式流产,才对她最有益。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此刻我的心还是像针扎一样痛。
我轻轻摸摸肚子,安抚躁动不安的宝宝。
抖着手,悄悄把护身符塞到车座位下面。
从今往后,这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医生做了常规检查,说我没什么事,观察一晚上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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