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他的威胁：“逃？我就没想过逃。”
“我就是要直播，我要让网友们都睁大眼睛看着。”
“肆无忌惮地用谣言伤害无辜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我闭上了眼，回忆着自从奶奶被造谣后我听到的污言秽语。
“尖酸刻薄杀人犯老不死的一看就命不长捡垃圾的乞丐”。
这些话里的恶意铺天盖地朝我涌来。
夹杂着空气中腐臭的老鼠尸体味道。
那是我灵魂中最爱的味道，堕落，腥臭，却是极致的美味。
我终于不用再忍住血液中的饥渴，也不用再压制灵魂的叫嚣。
我闭着眼睛笑出声：“饿了。”
李亮没听清我的话：“你说什么？”
我睁开眼，笑着看向他：“李老师，我说，我饿了。”
也许是我的笑容太过骇人，李亮颤抖着身子向后退了两步。
而我的笑容却越来越深，直到最后，我竟是仰头大笑了起来。
我的笑声盘旋在客厅上空，久久不散。
渐渐地，我身上的雪白的肌肤慢慢裂开，长出了黄白相间的毛发。
裂开的嘴角也越来越大，长长的胡须从嘴角生长出来。
额头也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大洞，片刻后，竟长出了两支长长的犄角。
我的身体也在逐渐拉高加宽，小巧的指甲变成了坚硬的兽类利爪。
我重重一掌拍在餐桌上，坚硬的大理石桌面应声碎裂，满桌的食物撒了一地。
我终于恢复了原身，变成了一头巨大的狰狞怪物。
众人站在我面前，弱小得犹如躺在地上的老鼠尸体。
李亮离我最近，他被我的变化惊倒在地，双腿似乎失去了力气，只能艰难在地上爬行。
我收缩起爪子，抓着他的后衣领把他高高提起，让他与我的视线平齐。
“李老师，你可真香啊......”
势利的，虚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