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琳琳微微挑眉，“你不也挺贪心的，既想要保黎烟，还想保下其它人。”
“这倒让我想到一个不错的玩法，你杀了黎烟，我就放过缥缈宗，又或者，你屠了剩余人，我放了黎烟。来，选吧。”
一听这话，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剑塞进容安手里，剑刃对向自己。
容安握住剑柄，“师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见我点头，他轻道一句，“好。”
话落，剑刃毫不犹豫刺穿我心肺。
柳琳琳笑了，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黎烟，你说你花费那么多心思培养徒弟有什么用？自己护不住徒弟，最后还得死在自己徒弟手里。对了，你貌似喜欢容安吧，被心爱之人亲手杀死的滋味如何啊？”
我和容安都没有理会她，眼底只有对方。
“师傅，你会怪我吗？”
我怎会不知容安心中所想，他定是自责自己身为仙骨，却不像妖骨那般，能短时间给予选中之人强大的修为。
可若没有他，我就算修补了灵根，也跟废品没什么区别。
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没能变得更强，也不过是时间太短，也许我注定就得死在柳琳琳手里。
无论重来多少次都一样。
所以我怎会怪他。
最后能用我一人性命，换宗门剩余同胞活下去，也算全了我的梦。
轻轻摇头，我笑答道，“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已经足够了。”
容安将我搂进怀里，手里的剑又刺深了几分。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他说。
“如烟，一会见。”
如烟......是在叫我吗？
可惜濒死的大脑不允许我深思太多，渐渐地，无论是容安的模样，还是耳边同门对柳琳琳的咒骂，都在离我远去。
再睁眼，我漂浮在一片虚无当中，眼前站着一位面容与我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