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然后锁上楼板门离开。
我枯坐在那里,哭干了眼泪,我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
家里养的畜生?
或许还没有畜生有用。
还有生我的妈,那个懦弱自私的女人。
那个曲打成奴性,委曲求全,连亲生女儿都能卖了换钱的女人。
难怪回到家她就不敢看我,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事情。
就算我有再多的不甘和怨恨,已经被全世界抛弃,就连张旭都放弃了。
我真的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嘛?
5
后来的一个月我变得麻木,我身上的外伤还没有结痂,就又被抽开。
伤口开始发炎,流着浓水。
屋子里没有便桶,一开始我还专门去离得最远的墙角解决。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天只能几个窝窝头或者白面馒头。
加上地窖阴冷潮湿,我开始反复发烧。
而且便随着呕吐腹泻,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
李铁牛把他爹叫来,给我处理了伤口,又打了消炎针。
我才想起来,这李二傻是村里的兽医。
是啊,兽医给畜生治病,太正常了。
难怪铁牛她妈能活那么就,能硬生生逼成疯子。
他们见我实在体虚弱了,就给我吃了顿好的。
我发现人真的贱得很。
当我丢下所有尊严,求他们放我出去,我都答应他。
我说只要放我出去,我就和他去领证,就给他生娃。
铁牛却还是乐呵呵的傻笑着说:
“我爸说了,你这些都是哄人的,表面装乖,真的把你放出去,肯定要跑。”
无论我如何证明,他们都不相信。
最后我悟了,他们并不想要理智健全的人。
他们只想要个听话的生育机器。
他们见地窖里全是我的秽物,实在是太脏,就简单帮我打扫了一下。
又扑了些干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