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出，众人暗暗点头。
“敢发此等毒誓，周家娘子所言必是真。”
“顾霜儿一言不发，定是说了假话。”
“速速报官，抓了这毒妇。”
“可若真是如周家娘子所说，顾霜儿为何会杀老夫人。”
听了这话，周曳两眼一亮：“楚汐，你这又做何解释？”
我掩面抽泣：“是我的错！我忘了婆母与阿翁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最是不能容忍外室的存在。
“定是婆母拒绝你入府，你起了杀心，趁婆母不注意，杀了她。
“杀人后，你乱了阵脚，才引得众人前来。”
顾霜儿慌乱的摇头：“不……不是我……”
周曳大声辩驳：“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打断道：“持刀杀人，必会血渐衣衫！顾霜儿，你素衣外的血衣呢？”
人群中有人眼尖。
“快看墙角帘下，好似粉蓝衣裙。”
香坊王掌柜冲过去掏出衣服。
确实是一个粉蓝衣裙，上面血迹斑斑。
王掌柜嗅了嗅衣服，再靠近顾霜儿，两眼瞪的溜圆。
“是荼芜香，来自域外十分珍贵，整个阳城也只有周少爷每月来买。”
“顾霜儿，证据确凿，你还做何狡辩！”
我大声怒斥，身体因为激动起伏不已，相熟的夫人们忙上前安慰。
周曳不可置信的拽过衣裙，闻了闻：“不……楚汐，这香我也送过你……”
我腿脚一软，扑倒在夫人们怀里：“成婚时，你确实送过一盒，但也只有那一盒，一年了，早就用完了。
“我为家宅省钱，没再问你要过一次，可你竟月月给外室买，我……”
珍贵的荼芜香，我又怎么舍得用，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6
夫人们嫉恶如仇。
“周少爷，你纵外室行凶，还要污害正妻，真是可恶极了。”
“若是让你成功了，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