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采承殊渥,流传必绝伦”。
我求贤若渴,当即命人请他上马车详谈。
为表诚意,我还特意在他家隔壁购置一院宅邸。
那些日子,我们常常秉烛夜谈,论时政、评古今。
有时兴致来了,便提着灯笼夜游竹林,赏月吟诗。
后来他准备科举,临行前,我为拉拢他,说出那番话。
那时的裴司文,还是个青涩腼腆的谦谦君子,平日里连看我一眼都会脸红,更别提像现在这般亲昵黏人……
想到这儿,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敢情我以为他是折服于我的主公之才,实则人家看上的是我这个人。
5
隔日上朝,朝堂之上,大臣们针对海禁一事争论不休。
我当机立断,力主解除海禁,大力训练水军,为国家开辟新航道,拓展海外贸易。
裴司文自然是毫不犹豫站在我这边,有他带头,一众新晋官员纷纷出言附和。
朝堂上有位老臣,资历颇深,见众人皆支持我,自觉下不来台,恼羞成怒。
“哼!谁不知道你就是九公主的跟班,自然事事向着九公主!”
此话一出,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我冷冷地瞥了那臣子一眼,他许是忆起我早年为排除异己的雷霆手段,此刻吓得冷汗直冒,哆哆嗦嗦跪地请罪。
裴司文却不慌不忙,从容地掸了掸衣袖:“宁为明主效犬马,不做昏君守宫门,能为九公主鞍前马后,是微臣此生之幸。”
那老臣见状,也只能唯唯诺诺称是。
我正欲趁热打铁,宣布海禁解封,小太监匆匆入殿,在我耳边低语:“公主,陛下回宫了!”
我微微挑眉,小太监又补充道:“听闻皇上和贵妃围猎时,贵妃娘娘有喜了!”
怪不得,我说怎么突然回来。
不过既如此,这海禁一事,终究还是得父皇点头,我一人做不得主。
无奈挥手退朝,回殿换了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