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扯结婚证去了，后来去了新疆生活。”舅舅一口气说了许多，说的上气不接下气，嗓子眼里“嘶啦嘶啦”地像拉风箱。
“舅舅”郭嘉说：“你认错人了，我是郭嘉！”。
“啊——？！”舅舅听得惊讶地叫了一声，立刻松开了拉着很紧也很久的手。
“……”郭嘉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舅舅心里平静。
钱进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和姓方的寡妇结婚？生没有生下孩子？生下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出走快十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我都死过几回了，阎王爷因为我惦记着儿子，没有把我收回去——郭嘉只是听着，舅舅一个人在唠叨。
那个时候，我给钱进说过，不要跟姓方的寡妇厮混，一个连自己的孩子丢下不管的女人是靠不住的，钱进就是不听话，挣来的有多没少的钱都交给那个姓方的寡妇拿去花了，肯定不会花出个结果——郭嘉只是听着，舅舅一个人继续唠叨。
根据我梦过的睡梦，钱进八成就被那个姓方的寡妇骗了——我梦见钱进穿着大红衣裳和姓方的寡妇穿着大红的衣裳站在一起结婚、拜天地，突然间两个人都变成了黑色的人儿掉进塌窖里了——郭嘉只是听着，舅舅一个人继续在唠叨。
“梦是小脑的一种活动，白天心里惦记什么，晚上梦里就出现什么——有时候，梦里梦到的与现实中的正好相反”郭嘉用这样的语音安慰着舅舅。
郭嘉看来，舅舅根本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只是嘴里一直叨念着钱进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对于舅舅的叨念钱进，郭嘉丝毫不敢透露钱进目前的情况，否则，舅舅就会一下子气绝人亡。
郭嘉觉得与舅舅谈话的时间太多，一是怕话多必有失自己说漏嘴，二是怕舅舅伤心太久了心里承受不了出现麻烦，三是郭嘉应该了解的情况基本上了解的差不多了也很真实准确。
郭嘉把舅舅领到屋子里坐下。在郭嘉的眼里，舅舅居住的屋子是院子里的上房，建筑于四十年前，已经看起来十分陈旧，但是看起来相当稳固。土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