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对不起。”
他脸别了过去，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他手臂紧紧绷着。
我有些紧张，“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没意义，但有件事，我还是想告诉你。”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有点打颤，
“我其实……我其实生病了。我情绪偏执，口不择言，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我说的是实话。
虽然病情已经稳定了。
可偶尔还是会失控。
就像那晚在时家老宅，我就是失了控才对管家吼的。
我以为时砚会惊讶。
却不想他冷嗤了声。
回眸。
他盯着我的脸，眼神嘲讽，
“如果不是因为你生病，你凭什么觉得，我时砚，会委曲求全地待在你身边？”
他说完，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手忙不迭地垂落，满心震惊。
他竟然……都知道？
16
时砚还是没有回家。
他只是让司机把我送回去。
可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躲着我。
这天，我无意间路过一家钟表店。
门口橱窗里放了一款复古的石英表，简约又大气。
我一眼就看中了。
我觉得它很适合时砚。
在一起这么久，我还没送过他礼物。
不如，买来送给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