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菜。
我看着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寒意,就算几年前我坐月子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殷勤过。
吃饭前,秦山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
毕竟,有些话得在恰当的氛围下才好开口。
见我两杯红酒下肚,脸红耳热,秦山果然凑了过来。
我决定先发制人:“秦山,陆氏原始股不记名,但总得明确个归属。
学区房是咱们婚后的共同财产,卖了一百万,你都拿给秦玲了。
陆轩赠送的这一万两千股中,一万股的收益该归咱们吧。”
秦玲刚要点头,就被秦山制止了:“秦玲可是咱亲妹妹,刚刚被骗钱骗色,身心俱疲,正需要安慰,咱哪好意思跟她争收益?
等她手头方便的时候,还个本金就行了。”
见我不吭声,秦山撇了撇嘴说:“天天干财务,算盘可别打到自家人头上。”
我心里自然清楚他的盘算,这亲兄妹俩私底下其实还是分得很清的,秦山是想背着我独吞陆氏原始股的收益。
秦山身为一名基层公务人员,每月挣的那点薪水,还不及我在私企做财务所得的一半,可他却老是自认为比我这份工作体面,婚后的日子里,处处对我设防。
就拿学区房来说,他耍尽心机只写了自己的名字,还去银行办了五年的房贷,每个月却都让我来还款。
想当初结婚的时候,我是看中了秦山的细腻温柔,哪晓得他竟是绵里藏针,而且每一针都毫不留情地扎向我。
“乔乔,你回去跟岳父岳母商量商量,把咱现在住的这房子卖了吧,租房子住也没啥两样。
购买陆氏原始股,哪怕立刻转手卖掉,那收益也能有一点二倍呢。”
果不其然,秦山又在打他的如意算盘。
我们住着的这套房子,是我婚前购置的,我父母出了一部分资金,房本上写的是我父母的名字,秦山就算心里有想法,他也没那个处置的权力。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来求我。
“那收益能分我点儿不?
我也不多要,一半就行。”
我故意试探着问。
秦山笑了起来,那笑容看着有些假:“乔乔,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呢,秦玲的不就是咱们的嘛。”
我小孩子气?
他这分明是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呢。
我干脆利落地拒绝道:“不行,这可是我父母的养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