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换了她的药害她流产的。”
“那天在医院魏雪不是和你说了的吗？是你不信啊，我随便找了个理由你就选择相信我。”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原谅，林诚，你活该！”
萧然说得对，林诚这种人有什么报应，都是他应得的。
我的恨，从始至终也都是他。
没有他，萧然又怎么会有机会换我的药，甚至……
林诚眼神从震惊到无措，再到凶狠。
他起身，几步走向萧然，一把掐住萧然脖子。
眼睛红的能滴出血来，充满了愤怒：
“萧然，你找死！”
“我杀了你！”
林诚像一条失控的疯狗，额头手臂青筋暴起，紧紧掐住萧然。
萧然呼吸困难，难受地拽住林诚手臂，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艰难道：
“你……就算……杀了我，魏雪……也不可能活……过来。”
“林诚，你……真……可……笑。”
萧然越说，林诚就越愧疚，他拼命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才不是这样，你胡说！”
12
林诚说着更加用力。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萧然便抄起手中的花瓶，使劲砸在林诚头上。
一瞬间，林诚头上鲜血直流。
萧然趁机推开林诚，跑出房间。
萧然走后。
林诚瘫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我的照片。
面色惨白，眼底一片腥红。
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把自己蜷缩起来，低声抽泣着，不断重复那几个字：
“雪儿，对不起……对不起……”
良久，哭得嗓子都哑了，头上的血也干了。
林诚才起身，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他又来到我的墓地，亲手将自己撕掉的照片粘上。
跪在照片前，手指在照片上来回摩挲，眼中满是深情。
嘴角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