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
少年听话地把头缩回来，重新编着已经被留长的头发。
嘴角偷偷抿起来。
……
“你在抽烟吗？”
孟意听见声音，应激地把烟直接装进衣服的口袋里。
李程眼瞳放大，惊慌失措地跑过来，迅速用手掌把里面的烟包起来，再拿出来。
孟意急促地把他拳头打开，再里面的烟丢进垃圾桶。
手心红了一个地方。
李程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替他认真上药的女孩。
“对不起。”
他蠕动嘴巴，下意识道歉。
“对不起什么？你就对不起。”
“以后再给我乱道歉，饶不了你。”
她手上恶狠狠地加大力度，脆弱的棉签成功被折断。
“哦。”
结果少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眉都不皱一下。
甚至还体贴地从盒子里重新拿出一根，细致地替换掉那根坏掉的棉签。
“……”
“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痛觉。”
“有的。”
他认真地应了一声。
啊真是，怎么老是这么可爱？
……
“李程，你怎么又把我的衣服洗了？我本来退货给那个无良商家的！
李程从房门走出来，衣服全是鲜艳夺目的颜料，身体欣长高挑。
因为天赋和喜爱，少年已经成为一个略有名气的艺术家。
艺术家——李程懵然又慌乱地看着女孩。
“我看见你摆着的衣服，没忍住……”
“对不起。”
“可以再退吗？”
他拘束地握着手，一步步走过来像想以前一样撒娇让女孩解气。
可是满身的颜料阻碍了他的想法。
“退什么退，我才不要把你洗过！衣服送给别人呢。”
女孩面容长开了不少，以往的青涩，现在柔和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