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致死。
跪在堂上的少女哭得声泪俱下,我不得不信。
于是在这场马球会上,我当众羞辱林羽,要和他退婚。
林羽没有答应。
即便我口出恶言,他眼中已满是伤心,却仍强撑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对我说:“女郎或许对我有什么误会,能否让我解释一下?”
我扬起的马鞭犹豫着放下,妹妹适时地露出身后的婢女——那个指控林羽害死自己姐姐的少女,她神情悲戚,嘴唇几乎被咬破。
于是,我冷冷地说:“不必,我和林郎君没什么好说的。”
那天回去后,我被祖母罚跪了三天,仍不松口。
祖母对我的疼爱远远比不上与林氏联姻的好处,她狠心把我关在家里,说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林羽,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但我向来叛逆。
傍晚被锁进房间,第二天清晨我就已经在回漠北的路上了,祖母接连寄来三封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一封接一封地认错,但就是不回去。
又过了两年,我十七岁,收到林羽的来信。
他说如果我不想嫁给他,他愿意和我退婚,并上门说服我的祖母。
我还没来得及回信,就为了救一支商队被山贼抓走了。山贼得知我是苏家女儿,索要万金来赎。
我等了一个月,等来的却是风尘仆仆的林羽。
这才知道,祖母怕我连累苏家女郎的名声,不打算赎我,父亲嫌我身为苏家女却被山贼抓住,也觉得丢脸。若不是林羽以我未婚夫和清河林氏的名义施压,我早就“病故”了。
从头到尾,只有他,坚持要救我。
3
我盯着林羽看了太久。
他的耳尖慢慢红了起来。
“女郎。”
林羽有些慌乱地整理了一下仪容:“是不是我哪里有问题?”
妹妹也在身后小声催促我。
“姐姐,你怎么了?不是有话要跟林郎君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