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而在我去世后,多年不见的沈修瑾从地下室带走了我,红着眼沉默的为我立碑,成了我的未亡人,终生未娶。
那时我就想问,沈修瑾,要是有来生,我嫁你好不好?
于是鬼使神差的,在电话那头接起的一瞬间,我脱口而出: “沈修瑾,我嫁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安静的可怕,只有愈来愈重的呼吸声远远传来。
过了好半天,沈修瑾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响起: “陆见殊,你不是早就拒绝过我了吗?
现在又是做什么?”
“你把我沈修瑾当成什么?
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他的声音和上一世我的声音重合起来,我也曾问过傅彦深: “傅彦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把我们陆家当什么?
我们都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那样的撕心裂肺,我懂这句话问出来心里的滋味。
我红着眼眶,嗫嚅半天,只说了句:“对不起......” 电话那边安静下来,然后砰的一声被挂断。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森树轻阅》回复书号【110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