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满是疼惜:“不用给她道歉,这婚纱设计了不就是让人穿的吗?
能被清清你穿上,该是它的荣幸。”
说完又转头看我,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陆见殊,你不是发誓再不和我扯上半点关系,否则天打雷劈吗?
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我简直要被这无耻至极的话给气笑了。
我亲手定制的婚纱西装,我付的钱,到头来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冷笑一声,本来今天就不高兴,现在更气了: “傅彦深,你搞清楚,这是我排了两年队,亲手参与设计的新人婚服,我花了钱,我说不准碰就没人能碰!”
傅彦深眸中的寒意一点点堆积起来,他极其厌恶我和他谈钱。
果然他下一句就是:“陆见殊,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钱闭口钱的,满身市侩,哪里像个千金大小姐,活像个暴发户!”
傅彦深一向这样,拿着我陆家的资源,还要嫌我们不跪下把钱奉上。
这辈子我已经清醒了,就不会被他这些话唬到。
“怎么?
这可是你现在想给也给不起的钱,不然你怎么不说把它们买下来?
是因为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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