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女人给男人们分发神婆特制的香,心跳如鼓,既紧张又兴奋,深知计划到了关键时刻。小草紧紧跟在我身后,身躯颤抖,牙齿咯咯作响。村长带着众人点上香叩拜五通神。大花和小草趁机将毒药放进男性村民食物,由其他姐妹送到祭祀现场。我则把村里七八岁男孩子聚集,带到村长家地下室地牢,里面有挖矿的工具。
天亮了。
大花一脸餍足走来:“老大,搞定了。”
我咧嘴笑:“后山我挖的坑,刚好156个。”在这闭塞的十万大山村庄里,一夜之间,男性村民全部消失,是不会引起外界的怀疑的,原因很简单,少生优生的政策,当时我们村怕被罚款,所以家家户户有身份的人,没几个。
我坐在村长位置上,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村长干瘪的倒在地上,眼睛圆睁,似有不甘。神婆李婆衣不蔽体地躺在一旁,旁边还有我那亲爱的母亲和敬爱的大哥二哥
忘了说,这个村以后我接手了。
从那以后,每年村里的女人,都会从外面带回“两脚羊”,在财神节上献给五通神,供我们塔村的女人取乐。
而我将这些“两脚羊”称为—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