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二哥坐在车后面,我只能听到声音,沉默了一会,二哥才开口。
“绑红绳的是大哥用机械做出来的扫帚,做一个的成本大概是三块钱,我们卖给商铺六块能赚三块,商铺卖十块他们能赚四块,这才是正常价格。”
我回头看了一眼二哥,继续问道:“那绑白绳的呢?”
“绑白绳的是大伯和我爸用手编出来的,爷爷说过,这样的手工扫帚不管卖给谁,最少都要卖100块。
这也是我们村的规矩,外面的人都懂,那商铺老板就是知道这个规矩,才不收绑白绳的扫帚,因为没有人会在他那里花100块买扫帚。”
我现在才有些明白之前二哥话里的意思,买绑白绳扫帚的本就没多少人,少一个就损失一个,这种来快钱的办法现在已经很少了。
但要我重新选,当时我依然会那么做。
回到家时已经临近中午,爷爷正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见是我开着车回来,他冲着我笑了笑。
我父亲这时正好从屋里面出来,站在他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车斗里剩余的扫帚。
“阿福,你们出发时装多了?怎么车上还剩一捆?”
我摸着脑袋尴尬的笑了笑,“出了点意外,这一捆没卖出去。”
说着,我从车上跳了下来,准备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爷爷,告诉他不是我们的原因。
但爷爷却先一步走了过来,手扶着车筐,用质疑的眼神盯着二哥。
“我的问题!”二哥表情严肃,都二十多岁了,站在那里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里问题?”爷爷皱起眉头踹了二哥一脚,“狗改不了吃屎,就会给我惹事。”
二哥被踹了一脚,顾不上自己先一步去扶住爷爷。
我靠,我不理解,好好说话不行吗?
我走了过去,想要开口解释,诉说那不是二哥的问题,但迎接我的却是一个巴掌。
啪!
“你也别说话,事儿是谁鼓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