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成功呢？”
“苏昙，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顾辰安厉声打断我。
“你如此是非不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没领结婚证！”
他一把夺过我的鞋，眼神冷得仿佛能把整个地球冰冻住。
好不容易发泄掉的情绪又开始汹涌。
喉间的腥味又开始涌上来。
最后三个月，我的身体会迅速衰竭，情绪波动过大会立刻引发反应。
我强行将到嘴边的血咽了回去，对顾辰安道：“把鞋给我。”
见我没有妥协的趋势，顾辰安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别闹了……”
我忍无可忍，一拳挥在他的鼻梁上，然后一个过肩摔把他砸进客厅的破烂堆里——我从前拍武打戏，跟专业的武术指导封闭练过半年，身手不错。
顾辰安半天没有爬起来。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和你领证？你以为你是谁！”
顾辰安也被激怒了，他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当初哭着喊着非要嫁给我的人不是你吗！”
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拳，喉间的血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
白色的地砖被染红一片，有几滴溅在顾辰安脸上。
他冷漠的表情遽然出现一片空白：
“阿昙？”
“你怎么了！”
客厅破碎的全身镜里倒映着我像鬼一样苍白的脸。
太狼狈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身：“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介意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2
我原本生长在深山老林里。
十一年前渡劫意外受伤，掉进顾辰安家的花园里。
顾辰安随手浇灌一下，将快要枯死的我救活。
后来他家破产，父母相继离世，他视为唯一亲人的青梅竹马林柔害怕被牵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还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