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西,然后把它烧化。”
说到这儿,爷爷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先跟你们说清楚,咱们这儿偏僻,外面的车子进不来,要出去只能徒步走上两三天,而且现在大家不能落单,我的想法是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说完,爷爷看向建业阿伯。建业阿伯想了想,说:“福根叔,您有经验,是走还是留,我们都听您的!”
爷爷朝四周看了看,摇摇头说:“我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这样吧,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决定了之后大家都不能有意见。”
于是,大家开始举手表决,令我没想到的是,像我这样的小孩居然也有一票。
我没做太多考虑,在建业阿伯说走的时候,立刻就举起了手。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那种感觉比趴在深坑边时还要强烈。
和我有相同想法的人没几个,大家都舍不得这里的家当,答案定格在了留下。
当然,这样的结果还不至于让我害怕成这样,真正让我胆寒的是,在看到表决结果的刹那,我竟瞥见六儿他娘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怕得要命,想再确认一下,却不想被她发现了。
四目相对时,她那阴冷邪恶的眼神,让我感觉如坠冰窟,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当时我就坐在爷爷身边,便悄悄地把这事告诉了他,结果被爷爷敲了一记爆栗。
爷爷小声跟我说:“如果六儿他娘有问题,是不会下去深坑的。”
听了爷爷的话,我心里的恐惧稍微减轻了一些,再看向六儿他娘时,她已经恢复了呆滞的模样,我便自我安慰,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这一晚没再发生什么事,可第二天早上,噩耗传来了。
六儿他娘因为精神受了创伤,建业阿伯就让自己的妻子带她去小解,可去了大半个钟头还没见人回来,等有消息时,王家婶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死的时候内脏都被掏空了,模样十分凄惨。
建业阿伯躲在旁边,死活都不肯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