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一样的火辣，她一向脾气暴，那天……”
我再听不下去，抓住他的头摁进下水道里。
下水道的水肮脏发臭，最适合他了。
他挣扎几息，我才放开他。
“嘴那么臭，就该好好洗洗。”
柳林风不怕死地笑着，“有本事就弄死我啊。”
我对他拳打脚踢，他的哀嚎声在下水道里回荡。
我越打，他笑得愈发变态。
“继续笑，让我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下水道里老鼠最是肥美大只，我给他抓了一麻袋，将他跟那些老鼠绑在袋子里，只剩下个头。
柳林风吓坏了，他挣扎，老鼠也挣扎，对他又啃又咬。
他终于感到害怕。
“求求你，放过我吧。”
“是你先针对我的，你不能不讲武德。”
我笑笑，我一个市井小人，讲什么武德啊。
“柳林风，我们来日方长。”
22.
柳林风在下水道待了好几天，他身上没一块好肉。
下手道的老鼠长那么肥，就是什么都吃。
他气息奄奄，只是我不想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到后来，他见到我，开始害怕得发抖。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那怎么行，那变成我不痛快了啊。
“我们今天试试老鼠钻后庭吧，没办法，下水道花样少，来去就这些。”
柳林风害怕得扭动，却还是被保镖按住。
惨叫声在下水道里回荡好久，我挠挠耳朵，觉得有点刺耳。
“别叫了，老鼠更委屈，你那里那么肮脏。”
到后来，秦爸爸看不下去了，将他送去警局。
秦爸爸声音嘶哑，“我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了，不能再让他毁了你。”
我整个人像是卸掉了所有力气，昏睡了好几天。
秦爸爸秦妈妈吓坏了，对我悉心照料。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