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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正在查询，请稍候。”
“主人，显示你母亲所拥有的母爱程序（每个母亲都拥有这个特定的母爱程序）中提示，如果你启动了回收程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将损害你母亲的健康，影响你母亲的寿命。”
“可这算法有问题啊，我不在了，她就不用再为我操心，不用为了我不找对象而焦虑，不用为了我的未来而殚精竭虑、忧心忡忡。如果没有我，她的生活将会变得更加美好，我对她而言不过是个累赘是个负担，让本该可以攀登上更高峰的她停在了半山腰，让本该可以纵享人生的她失去了自由，让本该每天开怀大笑、无忧无虑的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她的忧愁和苍老不都是我造成的吗，我活着不应该才是折损她的寿命，有害于她的身体健康吗？”
程天材仿佛在与系统对话，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主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请问我可以退下了吗？”小全似乎又着急下班了。
“不可以！”气急败坏的程天材愤怒地质问系统：“我认为母爱程序的算法有问题，我想重新申请启动回收程序。”
“对不起主人，系统的算法是死的，只能按照算法执行。”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主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请问是对回收程序流程有疑问吗？如有疑问，可以进行意见反馈，请问是否需要启动反馈程序？”
“反馈了有个屁用，世间的系统是系统说了算的，既然算法是死的，又岂会因我一人而更改。”经历了此番种种的程天材，无力地倒在床上，瘫成一个大字，“天地之大，竟容不下一个我吗？如果程序没错，难道是我错了？”
他深深地叹息着，仰望着头顶的纯白色天花板发呆。
“一个冷血无情，有梦想但没能力，因懒惰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