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我屡次打断,傅梓筱整个人散发着寒气。
她眯着眼想质问我,电话急促响起。
听到电话那头的哆嗦声,傅梓筱慌忙开门往楼下跑。
等她带着浑身湿透的顾屹川上楼时,我已经躺在床上。
她却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不咸不淡的命令我: “去帮屹川煮点姜汤去去寒,再给他放个洗澡水。”
我坐起来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沈屹川当即瘪嘴,可怜兮兮的脸上满是委屈: “筱筱,他一个保镖大概是不会下厨吧,大半夜的让人给我煮汤会不会太麻烦了?
我熬一熬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他就打了个喷嚏。
傅梓筱一把将他搂紧,蹙着眉头催促我: “没看到屹川淋雨了吗?
别忘了服从我的命令是你的本职工作。”
她说的没错,我是该服从她的命令。
可雇佣协议早就在两年前到期了。
当初顾屹川不告而别远赴国外,傅梓筱一蹶不振,每日借酒浇愁,还患上了严重的躁郁症。
一日她在酒吧买醉,碰到兼职的我被追债的围堵要断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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