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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肆昀目光深沉,他在无声的叹息。
他到客厅给我拿来了几副药一一嘱咐,“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得安稳,之前在医院我就发现你有梦魇睡眠不好,给你开了点安神的药。”
我接过药感谢了他,又他家里吃过一顿午饭之后离开了。
临走前,张肆昀加了我联系方式,说是如果洛艾洲有什么风吹草动会立即告诉我。
我将我不明白的问题问出了口,
“张……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看过张肆昀的资料,年纪轻轻当上科室主任,如果要是让洛艾洲知道了他帮我,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
最初来医院的时候,张肆昀高冷话少,每次我欢天喜地问他肚子里孩子的健康问题,他总是冷着张脸扫向洛艾洲一句话也不说。
自从他来过那一次之后,我就换了医生。
张肆昀笑了笑,“放心吧,洛艾洲不敢对我做什么,我和他十几年交情况且家里也有联系的。帮你只是因为我觉得你适合更好的生活,不应该牵连在这种人身边。”
道谢之后,我前往了机场的路上。
之所以选择这座城市是因为我曾经的导师在这个地方,当初读研的时候他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还让我和他一起将书法文化作家协会到世界开展,因为洛艾洲我拒绝了。
小老头气得不轻再也没有联系给我,只是搬到新西兰之后师妹悄悄给我发了消息,说导师这些年挺想我的。
新西兰短住了几天,正逢书法作家协会开展的当天,我去了会展。
没想到会展上竟然还挂着当初我的很多作品,有人前来观摩欣赏,导师流利地和对方介绍道,
“这是我最出色的学生的作品。”
对方又问道他的学生现在是不是在协会之后,导师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
“不提她也罢!”
负气完之后又留恋地往上挂着的字画。
我参观了会展,师妹师弟纷纷认出了我,激动地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