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亮眼,便策马追去了。
一直未曾回来。”
边疆不同于皇家猎场,此地深夜里,多的是敌国的军队以及野兽。
我心下一惊,便要率兵去找,毕竟太子乃一国储君,若是出事,谁也担待不起。
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嗒嗒嗒”的马蹄声好似鼓点一样敲击我的。
借着月色看清来人,夜景和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我面前,给旁边宫人交代:“马上的金雕跟兔子卸下来,雕炖了。”
又转头看看我:“兔子给你养可好?”
他的脸许是因为被树枝划伤,有几道细微的血印,发冠也有些不整,玄色的锦袍也划了几道口子。
我下意识的去为他整理衣襟,拿出帕子准备为他擦拭脸上的灰。
身后宋棋轻咳一声,我猛然回神,收回手,对他说道:“太子殿下,我不养兔子很久了。”
<边疆自小养成的散漫性子与京城的世家贵女们格格不入,我喜欢一个人呆着,他看我无聊,买了兔子给我养,说是可以解闷。
可惜养了没多久,便让它们归了西,为此我还难过了许久。
看着他手中的兔子,我道:“殿下有所不知,这里环境复杂,风沙也大,这样的小东西活不久的。”
话毕,我让一众将士退下,只余我两二人时,他问我:“为何不回京?”
,他的声音轻的好像树上飘下一片落叶,我不做声,当没听见。
当初,我刚来不到一年,黎国因我军形势大好,再加内部战乱,内忧外患之际,便主动退兵要求和谈。
只是降书尚未抵达京城,陛下召我入京受赏的圣旨便到了。
当时的最后一战,我受了重伤,被人一箭刺在胸口,所幸没有刺中要害,饶是如此,数十个军医在营帐里守了我一个月,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宋棋给宣读圣旨的宫人说,我这身体经不住回京这一路的折腾,怕是要死在半路。
而我正好借此,上书一封,承蒙陛下跟皇后照拂多年,无以为报,此生愿女随父愿,驻守边关,剿清土匪,保我一方百姓和平。
这正义凛然的说辞其实也就是变相的抗旨,奏折传回京城,皇上再没派人前来,只是闲暇之余听闻,陛下跟皇后吵了一架。
我不刻意去打听京城的事,也屏蔽掉夜景和的所有消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