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那些错事，天理不容！”
“今日我拿你祭剑！是替天行道！”
说罢，他不等赵茹萱再辩解，便将封神剑刺入她的胸膛。
我看得眉头紧皱，这和三年前何其相似。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真的就凭着这番“替天行道”的举动，飞升了！
师傅看完后，连连摇头：“他将封神剑改造了一番，加上他对赵茹萱的恨意隐藏得极深，所以……”
片刻后，师傅语气笃定，“不过你记住，他这是欺骗天道，他不会有好下场。”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周正晔，天界迟早容不下你！”
周正晔跪在地上，哀求道：“阿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愿意放弃仙籍，与你回到凡间，重新开始，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匍匐在地，一遍遍地磕着头，额头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仿佛我才是那个负心薄幸之人。
可我内心已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这时，几个仙君也开始替他说话了。
一个穿着鹅黄色纱裙的仙子眼神在我和周正晔之间来回飘忽，怯怯地说：“九幽神女息怒啊，或许……或许不是他杀妻证道获得飞升，而是他对你的深情，感动了天道呢？”
另一个仙君也附和道：“是啊，凡人终究是凡人，见识短浅，会做错事也正常。如今他既已飞升，位列仙班，大不如就作罢了。”
一个平日里与我较好的仙君，素来以敢言著称，此时也吞吞吐吐道：“神女……你不也因为他成功渡劫，才做得了九幽神女么？说到底，你二人也算是互相成就……”
是啊，周正晔连天道都瞒过去了，瞒过这些小仙君，又有什么难的？
回来这么久了，我还是头一次感到头晕欲裂。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看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周正晔一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他的道是怎么来的，你们总会知晓的。”
8
回到九幽宫，我立刻设下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