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莲儿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最后,她回头说了一句:“容郎现在分明是心中还有你,你若是不想再和他有纠葛,何不趁此让他死了心呢?”
我看了眼叶淮舟,他说:“你自己决定。你若想过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倒想看看容景泽荒唐成什么样子,才会让赵莲儿低头请求我。
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会劝他回归正途。
有因必有果,也许这就是他的果呢?
坐上马车来到侯府,推开书房的门,浓郁的酒气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心里也在诧异,容景泽居然这般颓废。
房间里除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外,还挂满了一幅幅画像。
上面画的人竟然全部都是我。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容景泽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咽。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容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我,他激动地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体力不支,他又跌倒在地。
他惊喜地说:“柔儿,你来看我了吗?你是不是心里也还有我,你回来好不好?我让赵莲儿给你腾位置,我们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8
叶淮舟听到这话,气得攥紧拳头想要揍他一拳,我及时拉住了他。
容景泽当初亲自送他与赵莲儿的喜帖上门。
现在礼尚往来,我也拿出了大红色的请柬递给了他。
“容侯爷,下个月我就要大婚了。你之前也给我送了,但我没去你们的婚礼,因为我不想见到你。但现在你家夫人特意上门让我来看你,总不能空手而来。看看,这是不是很喜庆?”
容景泽呆呆地看着我,失魂落魄地问:“你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吗?你怎么这么狠心?一点也不顾我们之前的情谊。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嫁给叶淮舟。”
叶淮舟上前两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