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砸在他身上时，能清楚地感知他的胸骨被我砸断了。
顾母赶紧过来扶我，问我有没有事。
此时我动了胎气，痛得冷汗猛流。
顾锋也跑了过来。
一顿鸡飞狗跳后，我被送去了医院。
顾凌躺在地上，痛得后背全是冷汗，也没一人扶他一把。
——
医院里。
在生产的时候，我晕了过去。
在一个模糊到有些苍白的梦里，我看到了两个很小很小的身影。
我很累，不想追着它们跑，站在原地不动。
它们见我没有追的意思，又飘回来，停在我手的两侧。
我转身就走。
它们追过来，围在我身边转。
我一点触动都没有。
直到那一声妈妈的响起。
“妈妈……”
“妈妈……”
一瞬间，我被拉回到现实，我醒过来了，耳边全是医生的声音。
“太好了，孕妇醒来了，赶紧准备手术。”
顾锋申请进来看我。
被我拒绝了。
这一胎，生得很不容易。
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没有顺利落地。
只有哥哥活着。
弟弟连保温箱都没有住，当场就没了呼吸。
我又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中，有人摸我的脸。
随后，那双小手又飘走了。
还有它那糯呼呼的声音，“妈妈，对不起，我的力量不够了，以后再当你的孩子……”
——
半个月后。
我出院了。
马不停蹄地提了离婚。
顾锋早有察觉，但他不同意。
他说：“我们之间还有孩子。”
他以为孩子能捆绑住我。
我笑，“如果没有死一个，或许我不会离婚。”
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