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但他的手在发抖，身体也开始变形。
他的脸慢慢拉长，长出猪嘴来。
“别挣扎了，”女人说，“你已经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就在这时，小红突然冲出去：“住手！”
女人转过头：“我的好女儿，你终于肯出来见妈妈了。”
“你不是我妈！”
小红大喊，“我妈已经死了！
你只是个鬼物！”
“我就是你妈，”女人的声音变得温柔，“只是换了个形态而已。
来，让妈妈抱抱你...”她张开双臂，但小红往后退：“不，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想让我也变成那样。”
“变成那样有什么不好？”
女人笑了，“你看看你爸，养出这么多鬼物，不都活得好好的？”
“他疯了！”
小红哭着说，“他根本没救活你，他只是养出了一群怪物！”
女人的笑容慢慢消失：“那你呢？
你以为你还是人吗？”
小红浑身一震。
女人继续说：“你忘了吗？
十年前你就死了，是你爸用养鬼术救活的你。
你和我们是一样的。”
“不...不是这样的...”小红踉跄着后退。
“你看看你的眼睛，”女人说，“那是人的眼睛吗？”
小红捂住脸：“不！
我不信！”
这时小张突然冲上去，一刀劈向女人。
但女人的身体如同烟雾，刀刃穿透过去。
“还在挣扎？”
女人转向小张，“你这样的半成品，是阻止不了我们的。”
她伸出手，小张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
他的样子越来越像猪，但又保持着几分人形，看起来格外可怖。
“杨医生！
快跑！”
小红冲我喊。
我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怪笑声，像是有无数只鬼在追我。
我一口气跑回家，关上门瘫在地上。
全身的瘙痒感更严重了，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吃肉，想要鲜血。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去找他们，加入他们...不，我死死咬住嘴唇，那不是我的想法。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杨医生，让我们帮你吧。”
是老韩的声音。
我透过门缝往外看，看见他站在门外，身后站着一群人影。
那些都是村里失踪的人，包括刘叔、王婶的儿子，甚至还有李婆婆。
他们都长着猪嘴，眼睛漆黑，正用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我缩在门后，浑身发抖。
我知道，我可能也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