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手,裴牧大权在握,他可以任意妄为,我却不行,若我现在什么都不做,那明日指不定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
想到此,我一把掀了盖头,温和有礼的看向在场的宾客:王爷忽有急事,怠慢诸位,还望海涵。
我一边说一边向王府的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将好酒好菜上了满桌,之后亲自作陪,游走在宾客之间,等他们吃好喝好,我再安排小厮将人一一送回。
没人能挑出我的毛病,就算指责我掀了盖头坏了礼数也不行,因为裴牧才是那个真正坏了礼数的人。
若要指责我,那便是指责裴牧,所以至少在明面上,他们只能夸赞我识大体。
这些,都是谢无云教给我的。
上辈子,我嫁给他后,他便将手中的铺子交给了我来打理。
京城百家商铺,其关系网错综复杂,哪里是我一个后宅女子能够理的过来的?
我光是看账本都看的头昏脑涨,没管两天就和谢无云闹起了脾气,嚷嚷着说别人家都是男子养家,怎么到我这儿就得反过来?
一向温言细语的谢无云头一次对我冷了脸,他说这是我的立世之本,我得学。
有你在,我为什么要学?
我质问,谢无云却不言语。
良久,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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