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同意,你不就是想要项链吗?我给你。”
说完,他上前想为我戴上项链,我却退后了一步躲开了,
“傅淮州,谢谢你,可是我问不需要了”
听我说完这句话,傅淮州愣住了,他心头涌上了巨大的不安让他有些焦躁,“文慧,至于吗?我错在哪里?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我看着他,越发的心冷,“傅淮州,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我们离婚吧。”
他沉默了,手里的玉牌不知何时松了几分。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站在客厅里,没有阻止我,却也没有离开。
当我拉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终于开口了:“文慧,协议书我撕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傅淮州,我这里还有打印签字的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就算你不签字,我也会找律师起诉离婚的,你放我走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曾经让我躲避鬼怪,也有很多爱的错觉的家。
17
这一次,文慧是真的不要他了。
文慧走了,傅淮州才意识到,过去的日子里,他一切的理所当然——她会永远等他、原谅他、爱他——全都成了奢望。
“她不等我了……”傅淮州低声喃喃,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他试图用各种方式联系文慧,却发现她的手机、微信全都拉黑了。
他去她医院找她,文慧却离职了,怎么会呢?
他知道她很爱自己的事业,医生是她引以为傲的职业。
怎么会离职?
18
我站在昏暗的郊外仓库中,手里紧紧攥着一份装满证据的文件袋。
这是我离职前偷出来,我在这里,是要引出姜院长。
仓库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几道黑影涌了进来,将我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