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一次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那混蛋蛊惑我,要不然我怎么会傻到把你给舍掉,我真的离不开你,呜呜呜…”我没有理睬赖小燕的话,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便抬脚就走。
“吴飞,我知道你是在嫌弃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只要他生下来管你叫爸,有没有血缘关系,真的就有那么重要么?
难道,这就是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理由么?”
我心里无语,脚下的步子走得更快了,“吴飞,你今天若是不答应跟我和好,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呜呜呜…”我顿下步子,转身盯着赖小燕,大声道:“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我加快脚步离开,不管赖小燕在喊着什么,我都不再搭理。
走出去二十多米远,只听到身后传来一些路人的惊呼声,我连忙回头看去,赖小燕站的地方,已经有几个人在朝桥下张望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跑了过去,朝桥下一看,只见赖小燕已经晕了过去,头部的位置有血渗出。
这桥下以前是一条小河,高约四五米左右,因城市改建,小河的流向发生了改变,所以,桥下现在是一片干旱之地。
我连忙打了急救后,便迅速跑到赖小燕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还好,人没死,但头部似乎很严重,因为,头下的位置,刚好是一块石头。
又看了一下其他的地方,我这才发现,在赖小燕两腿的部位,似乎有血在渗出,我一下就有点发蒙,不知所措。
半小时后,江城第一医院,我为赖小燕垫付了所有的治疗费,小孩没有保住,头部似乎有严重的脑震荡,加上患者极度悲伤和情绪低落,如果一个月后都不能醒来的话,有可能就会变成植物人。
下午,她家里的人赶了过来,我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我没想到赖小燕会这么的极端,又或者说,女人一旦情绪崩溃,会变得这么极端,我扪心自问,我是对得起她了,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揪心、滥情,我又能问情为几何?
“小心愿,我想把这最后一颗草莓拿去救人,你能不能多结几颗出来啊?”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书桌前,看着草莓树说道。
草莓树上一阵白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