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我的母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送上了季临空的床。
木已成舟之时,他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的耳侧,在我耳边轻声喊着我的名字,一如往昔。
他跟孙音分手分的干净利落。
我以为事情总会朝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余温,我以为,他还爱我。
直到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精心选购的沙发上,亲吻别的女人。
4.
那是我第一次在婚后窥见季临空的对我巨大的恶意。
我质问他为什么。
他只是蹭了一下嘴角上的口红,薄唇抿出一个不屑的轻笑。
“江念,你别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来好不好?从你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开始,这下场就是你自找的!”
他搂着那陌生的女人,神色冰冷的在我身上扫过。
“你以为没了孙音我就会跟你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置喙孙音的出身?像你这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比孙音恶心一万倍!”
我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他旁边的女人:“你既然那么爱孙音,那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季临空挑眉,眉间带着几分随性:“当然是做你们想要我成为的人啊。按照你们的言论,我是男人,更是季氏集团的总裁,身份尊贵、权柄加持,我就算在外面玩儿过几百个女人,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江念,都是成年人了,你懂点事好不好?”
他将所有的恶意都对准了我。
在无数个夜里,掐着我的脖子,抵着我,嗓音嘶哑,沾染了情欲和无尽的恨意。
“哭什么,江念,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眼圈发红,指甲将他的背抓的满目疮痍,一边流泪一边大骂:“滚开!你太脏……别碰我!”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禁锢着我手腕的大掌用力到几乎要将它们掐断。
滚烫的液体滴进我的眼睛,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
我只感觉疼的厉害,大口大口的喘气。
“江念,你凭什么嫌我脏?”
他咬牙切齿的笑。
“再脏,不也是你宁愿自甘下贱到爬床也要求来的?”
5.
做手术前,我给季临空打了一个电话。
三年了,我跟他的互相折磨总归也算是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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