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跟上次一样,不过这次比上次更严重,脸颊破了相,手上也被纱布一圈一圈的包裹着。
第二天,我主动买了一束向日葵嘱咐那位小弟送了进去。
“呐,有人送给你的花,让你早日康复!”
“谁?”
“不知道,刚才在门口遇到跑腿送来的……” 他翻看着花束里隐藏的卡片。
那是我亲手写的:祝早日康复——沈念安! 看完他又将便签纸塞了回去,低下头让我看不清表情。
后来,从那位小弟的口中我才知道。
阮景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是个赌徒,将母亲留给阮景的钱财输光之后,还日日殴打阮景,阮景学习原本很好,后来慢慢的,成绩一落千丈,最后索性辍学。
那次被殴打是阮景上门讨要生活费,一个月两百块的活命钱,都要每次上门才会不情不愿的给,只是这次不仅钱没要到,还被父亲联合继母和弟弟一起殴打,自此他就下定决心,与父亲一刀两断。
我自小家境优渥,不曾遇到这种事,如今听到,难免心疼起来。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我替他结清了医药费,又在他的医疗卡里面预存了一些钱,因为我知道,我当面给他也不会要,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
我打听过了,医疗卡里的钱最后是多退少补,希望能帮到他一点半点吧…… 高考成绩很快就出来了。
我填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清北,然后顺利录取。
离家去清北报道的那天,是最后一次见阮景。
我拖着行李箱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叫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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