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舌尖苦涩的发麻。
上个月我生日,裴屿安答应陪我回去见我爸妈,正式向二老提亲。
我爸妈为此高兴了好多天。
当天他们起了一个大早,买菜摘菜,又将卫生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费心费力准备了一大桌子美食招待他。
直到饭菜凉透,我都联系不上他。
我委屈地流泪,爸妈却一个劲儿安慰我,替他找借口。
后来我在苏暖的朋友圈找到他。
裴屿安消失一整天,原来是带苏暖去看海上烟花秀。
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失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爸妈。
他只是冷淡地看着我,骂我像“疯子”。
“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海上烟花秀只有那天才有。”
“我不去,难道你爸妈就不给你做饭吃了吗,别在那小题大做丢人现眼。”
冷战一个星期后,他说八月十八是个好日子,要带我去领证。
我知道他是在给我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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