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买了肉骨头,怎么没早点回来煮?”
顾观棋醉酒后有点小孩子气,还会无理取闹。
我往常依着他,不管多晚都会守在厨房里熬粥,把香菜洗干净,切成细细的香菜末,点缀在白粥上。
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因为我不喜欢香菜的味道。
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怨言,但会想——怎么会有人要在粥里放香菜呢?
顾观棋一直没得到回应,再加上有些心虚,难得没发脾气:”不过你说得对,太晚了,你先去洗澡。”
“我和你说,今天我应酬完,有个人身上都是汗臭味,给我恶心吐了。”
“宝宝,我头疼,你等下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水龙头依旧在放着水。
可洗手的人却一直没动静。
许久之后,我关了水龙头,说:”好。”
上了床。
顾观棋从身后抱住我,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深吸一口,说:”宝宝,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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