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沈念枝安抚后,转身离去。
身后却传来脚步声,我回头道:“是垂纶。”
沈念枝眼神抖动,脚步却加快了,我瞬间会意,附近有眼线。
只见垂纶停下脚步,弯腰拍拍孩童外衣尘灰,眼角闪过笑意,垂纶也是个聪明人,选择三皇子!太子疑心过重,又和那人混在一起,不堪重用。
“垂纶应该是被太子所挟娶寄欢的,他们只是同事。”我道,语气中夹杂着不自信。
“你去跟两天寄欢不就知道了,或者你进她屋内瞧瞧!”沈念枝摆弄花枝,眼中意味深长。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你昨天进她房间了,你太唐突了。”
“进去瞧了瞧,本来想找些她贪赃字据,可是没来得及,只看见一面纸,纸上写道,羽公子今日练习骑射,羽公子今日去湖边观鱼……”
羽晟,垂纶之外的名字,寄欢表哥,沈念枝若非亲眼所见,不可能会胡说。
“不可能。”我嘴硬着飘至寄欢房内,屋子清冷,寄欢不在,我快步走到其桌案前,掀开那折纸,日期事件日无巨细,她为什么如此关心她表哥?
翻腾时,不禁碰落一卷画轴,是站在一旁挥剑的羽晟,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我,只是他鼻尖的痣,甚是刺眼。
我还来不及拾,就见寄欢推门而入,我只好乖乖站着。
“嘶!小姐的画怎么被吹落了?”
“不对,有人来过。”
我一介武夫都要佩服她的警觉,她忙和婢女递了眼色,转身走到侧面梳妆台查看,其上金钗银钗摆放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稍有不慎就会放错,是个放字据的好地方。
她瞧了眼,走开了,但我知晓了,怪不得沈念枝激我来,想必这画是她的手笔,又是个可怕女子。
7
我还未飘至府中,就听街两旁人议论。
“听说沈念枝死了,垂纶与其定有婚约却转头娶了寄欢,这可是重婚啊!”
“不是,沈念枝和垂纶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