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给人看。
以至于我到现在看到木棍都有些浑身发麻。
“别想偷懒，半小时锄完这些地，不然，哼。”
妈妈甩了甩手中的木棍，冷哼一声。
“不偷懒了，不偷懒了，我保证好好锄地。”
林海被打怕了，连声保证。
妈妈满意点头。
一回身，对上了目瞪口呆的我。
她将木棍藏在身后，轻咳一声。
“小春回来了，走，吃饭。”
我愣愣跟她回了屋。
她很快从厨房端出几盘菜。
红烧排骨，虎皮尖椒酿肉，素三鲜，西兰花，杂粮米饭。
都是我喜欢吃的。
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春，妈妈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她将菜全部端出来，坐在我对面缓缓开口。
“妈妈忽然觉得之前做的太不对了，妈妈给你道个歉，你能原谅妈妈吗？”
“因为你是妈妈大龄怀上的，生你妈妈受了很多苦，差点羊水栓塞死了，现在妈妈知道错了，你是无辜的，是妈妈小心眼。”
她的神情很真诚，双眼认真注视着我。
我盯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指甲狠狠扣进肉里。
我的意识告诉我赶快开口说话。
小时候只要我回答她问题慢一秒，她的巴掌就过来了。
但是好像有什么哽在喉咙，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没关系，不原谅妈妈也没关系，考试累了吧，快吃饭。”
她没有打我，声音依旧温和，拿起筷子给我夹菜。
只是我的余光看到她眼角有什么一闪而过，她低下头抹了抹鬓角。
轻声嘱咐我慢点吃。
6.
我应声，手往嘴里扒饭的动作半点没慢。
“别只吃饭，多吃点菜。”
她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菜，最后我说吃不下才停下来。
“妈！吃饭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