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许是饿得过了头，她也不觉得难受。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跪着，存在感低得近乎没有。
旁边的少年却是时不时从兜里掏出本子，写写画画些什么。
终于，他转头看她。
“你饿不饿？”
她摇了摇头，心想主子还没吃，她怎么好饿，何况三两日吃一顿的日子她也过过，她没问题的。
“咕咕咕——”但她的肚子似乎不这么想。
一时间，气氛尴尬了起来。
“啧，嘴硬吧就。”他起身走到一个写着“文善”的牌位前，鞠躬，然后拿走了供盘上的点心，“吃吧。”说着自己也拿了一个吃着。
她迟疑着没接。
“我奶奶的东西总是先紧着我的，吃吧，她不怪我们。”
她想起了外婆，接住那块点心，小口小口地吃着。
“你是大户人家来的？吃得这么小心。”他笑她。
她摇了摇头解释，“是外婆说吃东西不能快，不礼貌。”
尴尬的人变成了狼吞虎咽的他。
但下一瞬他的嘴角又牵起邪气的弧度。
“你这样吃不香，你学我，我这样，香。”
她呆呆地望向他，思考着什么，像是为了讨好他一般，张大了嘴，狠狠咬了两口。
“咳咳咳......”她被干点心呛得赶忙捂住嘴。
他连忙倒了供桌上的茶水递给她，她小口地喝着，总算是把那口糕点咽了下去。
他看着她被呛得要流泪的双眼，再没了捉弄她的心思。但又对她乖觉的样子不爽。他要教她学会反抗，不然遇到坏人怎么办，不是每次都有他这么好的人出现的。
吃了点心的两个人继续跪着。
“你想出去吗？”
“我跟着少爷。”
“我问你想不想。”
“我跟着少爷。”
“你会不会说别的？”
“......”
“你就不想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