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你发什么疯！秦月走了，你就作践自己是吗？”
顾景深抬眼看他，眼底一片猩红：“你懂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路江打断他，“你要秦月回来照顾你？可你给过她什么名分？你让她看着你去娶林若昕？”
病房里一片死寂。
顾景深闭上眼，眼角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滑落。
他许久没再说话。只是手指还死死攥着床单，骨节泛白。
13
萧止寒带我去了家中餐厅。他知道我想家了。
“下个月是奥尔斯顿的比赛，就在巴黎。”他给我盛了碗汤，“想参加吗？”
我尝了口汤，是熟悉的味道。
“想。”
当然想，奥尔斯顿国际珠宝设计大赛，那可是TOP3的专业级比赛。
“不过……”我打趣道，“得算算钱够不够我在巴黎再待一个月。”
“住我那里。”他突然说。
我愣住了，筷子停在半空。
“秦月。”他放下碗，认真地看着我，“和我在一起吧。”
“萧老师……”
“别叫我老师。”他打断我，声音很轻，“你知道，我不是以老师的身份在追求你。”
我垂眸，盯着碗里翻滚的汤花。
“是因为顾景深吗？”
他怎么会知道顾景深？我微微一怔。
“不是。”我说。
“你心里，还有他？”
我认真想了想：“如果说一点都没有了，也不现实。五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萧止寒的手指蓦然收紧，我却继续说：“但那些感觉，已经不是爱了。”
“你知道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些天，我以为自己会很痛苦，会睡不着，会想他。可我发现，我好像真的没那么在乎了。”
我轻声说：“也许，我早就已经不爱他了。”
“也许，从他对我逐渐敷衍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