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焦急地说:“心洁,咱们都到这份儿上了,就别赌气了。
你也知道公司走到今天不容易,只要你肯帮忙,条件咱们还可以再谈。”
我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一声:“再谈?李总,您觉得我稀罕吗?”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副总忍不住开口:“何心洁,你也别太过分了,公司能走到今天这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离了你,地球还不转了?”
我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他:“王副总,您还真别嘴硬。
我来问您,公司这几年的大客户,有几个不是我拉来的?
那些关键项目,哪一个不是我在背后兜底,才没出乱子?
您再看看现在,几个大项目纷纷解约,损失惨重,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们把我逼走,后续工作一团糟,客户看不到希望才撤资的。
我今天把话撂这儿,我要是真走了,以公司目前这混乱的局面,撑不过三个月就得破产。”
王副总被我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法务这时适时地补充道:“李总,王副总,从法律和现实角度来讲,何女士现在已经没有义务去挽救这几个项目。
公司之前的违约行为在先,严重损害了她的权益。
即便何女士愿意出手,后续合作也涉及诸多复杂问题,比如信任重建、利益分配等,这些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
况且,就如何女士所言,以公司目前混乱的管理和人心惶惶的状态,即便项目继续推进,能否成功落地、助力上市,仍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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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懊悔,赶紧打圆场:“心洁,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提条件,我们再商量商量。”
我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来:“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耗,给你们半小时,想好就签字,不想好,咱们法庭见。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舆论一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