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年,那档子事过后,院子里的人安分了些,我们的衣食也不见苛待,小惗逐渐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一个粉嫩的小包子,瞧着让人欢喜。
而这三年,明安郡主遍寻名医也未诞下一儿半女。
她急了,嬷嬷劝她:郡主尊贵,理应不需子女傍身,可是防不住那些黑心子的人背后里嚼舌根,趁着小公子还小,抱来身边养熟,也叫郡马能记着您这份情。
于是小惗真的被他们带走了,可是小惗只黏我,去了主院日哭夜闹,险些背过气去。
嬷嬷又劝她:宁姨娘走时,大姑娘才一丁点大,记不住事,况且又得了哑疾,左不过院里多张嘴吃饭的事儿,日后或许有大用处。
就这样,我和小惗记在她的名下,从嫡出变庶出,又成了嫡出。
明安郡主只能打碎了牙只能和血吞,因此对着我和小惗从未有过好脸色。
好在楚湛同她感情甚笃,她也顾不上为多为难我们,我和小惗便也能过得下去。
这一年,楚湛爬得很快,名声有好有坏,有人说他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是不可多得的出世之才。
有人说他攀附裙带,手段不光彩,失了文人风骨。
我也看不懂他了。
那日我亲耳听见明安郡主抱怨他忙于政事,对她也愈加冷淡了。
女人的脾气向来难以琢磨,她先是问楚湛是不是介意她生不出来孩子,又拈酸吃醋问他是不是对“我”还有余情。
楚湛没有言语,在明安郡主的惊呼中将她抱进了房。
下人们心知肚明,自觉地出了外院,我藏在角落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没一会儿楚湛便出了房门,拐进了书房,奇怪的是,里间的娇喘声并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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